然要提为雌君,虚假得让他想质问那三十年的冷遇是为了什么。
现在冷静下来,朝戊考虑的就成了雄虫转变的原因。
一开始习夭主动提出要娶朝岐他就觉得有问题,那也无非是看上了朝岐有的东西,权势、钱财、号召力,无非不是这几种。
当初朝戊还想雄虫还真是低估了他对朝岐的影响力,他想要什么朝岐不会捧上去,结婚反而是多此一举。
可,雌侍升为雌君,习夭又能获益些什么呢?好听些的名声还是舆论题材,付出与得到根本不成正比。
朝戊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总之他不认为习夭会突然转心喜欢上朝岐。要喜欢早喜欢了,哪会在数十年冷落后突然看对眼了。
“雌父,您认为婚礼在哪里举办好?”习夭被朝戊盯了一通,有种隐私暴露了的感觉,忙把对方的注意力转回正题上来。对方不会看出他被朝岐□□的事了吧?这太丢雄虫的脸了[捂脸]。
“这事朝岐怎么说?”朝戊想不通雄虫打算做什么,也不能替虫崽私做决定。
“我还没跟他提起。”习夭又偷偷揉了下腰。呵呵哒,他想提也要雌虫给他机会啊,他简直不想回忆雌虫有多性急。再说,他每天应付雌虫的需求就很费心力了,那还记得这些。
朝戊自我感觉已经了然了,友好的劝说起习夭来:“你们的婚礼当然得自己决定,我都老了,哪还懂这些。”
雄虫略带苦恼的表情更坐实了朝戊的猜想,又对习夭说:“婚礼也不机在这一时,下个月就是习戚元帅的去世四十周年的哀悼日,就这几天婚礼也完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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