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行?温故端着两个果盘进了客厅:之前不是唱的还挺好的吗?
盛知新哭笑不得:我哪唱过啊......
嗯?是我记错了吗?温故坐在沙发上,支着下巴认真地看向他,那天晚上在会所门外,你喝醉了,我送你去酒店的路上,你......
我草。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醉后唱戏的习惯?
但现在显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被这么一搅和,全客厅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摄像大哥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也将摄像机的镜头向他这边转了转。
盛知新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于是搬了把椅子坐定,试了试音:那阿姨先来?
温母不和他客气,开口便是一段经典的《女驸马》。
盛知新手上一动,高胡特有的音色毫不含糊地追上了人声。
温母唱完几句,微微一侧身,示意下面该他了。
盛知新虽然心里紧张得很,但刻在记忆中忘不掉的唱词流水似的从口中唱了出来,自然得就像他一直都是个黄梅戏演员一样。
一首《女驸马》唱完,温母似乎还没唱够,又换了首《天仙配》。
《天仙配》要比《女驸马》有名多了,毕竟那句夫妻双双把家还估计没多少人没听过。
两折戏唱罢,温母对着盛知新连连夸赞道:厉害,真的厉害。
盛知新心里那块石头倏地落了地,不着痕迹地抹了把额上的汗,将高胡递给温母。
刚刚乐器入手的时候他就觉察到了不一样的分量,和小时候他玩的那些不一样,估计大有来头,卖了他都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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