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肖在奶奶家见过他从前的老照片，那时的他还是少年模样，穿着篮球衣对着镜头灿烂一笑，露出一对尖尖的虎牙，很有少年气。她一直觉得林楷和李域很像，不是像现在的他。

很多时候，她都会有种恍惚的错觉，林楷就是少年时的李域。

他磨掉那对虎牙以后，也曾怀念过自己的少年时光吗？真的，没有任何遗憾吗？

她俯身下去，拇指忍不住去抵住他渗血的唇瓣，也许，磨得还不够整齐。

看他表情抗拒地扭头，于是她原本轻柔的抚摸成了重重的搓揉，薄唇被她蹂躏得更加红肿不堪。瞧吧，这就是和她作对的下场。

她忽然又觉得他唇上的血渍碍眼，还弄脏了自己的手指，于是命令他伸出舌头，“舔干净。”

他的睫毛都还没干透，却故作冷淡拒绝配合，看来是没长记性。

还是得继续吃苦头啊。

她的手缓缓抚过他滚动的喉结，骤然一紧，掐住了他的脖子，“我说，舔干净。”

呼吸猛地一窒，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也渐渐模糊……不过好奇怪，他浑身开始发冷，鸡巴却急速发热肿胀，好像越是感应到致命的痛苦，就越是兴奋。

差不多了，她适时收了手，他猛地仰颈咳嗽，样子很痛苦，但不值得同情，谁叫他还没学会长记性呢。

等他缓过了劲，她再问，“现在，可以舔了吗？”

……

手指被舌头裹进口腔的一瞬间，她畅意地舒了口气，做个阴晴不定的坏蛋好爽啊，虽然欺负了别人，但是快乐了自己，完全不用担心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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