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万金留在阿富尔家中养了七八日的伤,身子很快就恢复了大半,但是多日来不修边幅,又在这次喝了好些风雪,穿得又厚,眼见着糙了许多,若是谢三夫人来了,只怕也一下子认不出来这是自己亲儿子。
他怕冷,恨不得把自己裹成一头熊。
若是帝京城那些狐朋狗友瞧见他如今这模样,还真不一定认得出来。
他虽是身娇体弱的贵公子,但是比重伤又一身毛病的容生来说,显然好多了。
当然这也跟四公子心大有关。
他被刺杀之后,心中也没什么惧怕之意,刚醒过来的时候光顾着担心容生的小命了。
等想起来这事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谢万金想了好久没琢磨明白,才问容生一句,“那些人非要对我们下死手,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你问我?”容生抬手,自己给自己腿上施针,他好似感觉不到疼一般,还有余力听谢万金说话。
都说医人者不自医,但是这话在容生身上全然不适用。
谢万金在边上扶着容生坐着,看到那些针插下去都觉得疼,没看下去,直接别过了头。
他想了想,这大概是因为容生更擅长用毒,而且他又不医治别人,治治自己怎么了?
应该的!
容生怎么也没想到谢万金上一刻还在问刺客的事,下一瞬思绪就飘到了天边。
他轻咳了一声,瞬间拉回了谢万金飘远了的思绪。
“怎么了?”四公子低头看着容生的手,“是不是扎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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