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我并没有交给冯向阳，我觉得一个正常的男人，就算是再怎么恨自己的老婆，也不会愿意看到，她惨死的样子。

面馆里依旧没有什么人，我坐在李怀的对面，吃着和他一样的面条，看着他一张一张的翻看照片。

“照这么看，丽丽姐应该是死了啊！”李怀放下手里的照片，吃了一口大蒜，然后对我说道。

“嗯，照片还能有假？老李，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擦了擦嘴，把碗推到一旁，拿起了桌上的烟盒。

“丽丽姐不是豹哥，至少这一点可以肯定。”李怀回了我一句，把我放回到桌上的烟盒，抓起来装进了口袋。

对于李怀这种铁公鸡，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各种吝啬举动，特别是我抽他烟的时候，他总是一脸嫌弃的样子。

抽了两口烟，我接着说道：“老李，丽丽姐就算不是豹哥，也应该是豹哥的亲信吧？就这么杀了？”

“这有两种可能，一种呢，就是丽丽已经是一枚弃子了，豹哥已经意识到，我们在找他，所以就除掉丽丽，然后再让我们知道这个消息，断了我们寻找他的念头。”李怀放下筷子，看着我说道。

“那另一种呢？”我好奇的追问着。

“另一种可能，就是豹哥是在试探，我们是不是在找他！”李怀很是认真的分析着。

“试探？这是试探的代价，也有点儿太高了吧？”我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怀。

李怀所说的第二种可能，在我看来，简直就是一个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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