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还在跪着,简兮知道他对祁谨言忠心耿耿。
他年纪不大,堪堪二十岁,和她差不多大。
却身手一流,对祁谨言很是崇拜。
估计,心中的信仰因为自己差点丢了命,精神上给他的煎熬,远比他亲自受了那一枪来的痛苦,一直沉默着,只不定想什么呢。
习武的人,一般都比较倔,爱认死理。
这情况,好像还得她开导开导这个间接害了她老公的坏人。
“都别站着了,坐下吧。”
谁也没动。
还是跟简兮关系最亲的金祭开了口,有些讪讪的,“小嫂子,我们站着就好。”
“都坐着吧,夜阑你也起来。”
“这多不好啊,弄得我跟个磋磨新媳妇的恶婆婆似的。”
简兮说着,就拽了一只拖鞋下来,伸手朝着几个大男人晃悠了一下。
这一招果然奏效,几人作鸟兽散般坐到了房间里供休息的沙发上。
夜阑这死孩子还在跪着,那样子就是等着简兮发落他。
简兮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拱了起来,这破孩子真废家长。
抄着那只粉色毛绒绒的兔耳朵拖鞋,简兮就凑了过去,照着夜阑的屁股就拍了一下。
“起来,我只说一遍。”
简兮的气势很吓人,冷冰冰的没一丝温度,沙发上坐着的谁也不敢弄出一点动静,生怕触了她的霉头。
“你没有理由,在这里求着我给你些什么惩罚,那也不过是给你解脱罢了,我也没有理由,更找不出什么借口打你一顿,想让我打你一枪,那更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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