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芊紧盯着他，“天儿有希娅陪着，几个孩子终究是他们的骨肉，不需要我。”

“……”

“北挽昊，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所以你这辈子，休想摆脱掉我。”赫连芊双眼泛起湿润，深刻地凝望着他，“不管是生或者死，我都会缠着你。”

“当初是你先招惹的我……”

“我不管，反正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北挽少帝眼眶有水波在浮动，他极力隐忍着情绪，僵硬的喉结滚动两下：“我还记得你曾经恨不得要杀了我。”

“你明知道那是个误会，”赫连芊，“说这些话是不是就想着要赶我走？”

“……”

“北挽昊……对不起。”赫连芊突然心里酸酸的，“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人，伤得最重的人，一直都是你。”

北挽少帝深邃的紫眸突然变得极其深谙，一颗晶莹的泪水凝聚在他眼眶……

“一些话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其实，我一直都爱你，只是我爱面子，不敢告诉你。”

当初北挽少帝曾借着地位的理由讽刺过她，虽说那是为了保护她，可听在赫连芊耳朵里，心很疼。

亲耳听到赫连芊承认自己爱他，北挽少帝双眸散发着光亮，泪珠从他眼眶里掉落。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爱你，”赫连芊泪眼婆娑地看他，“应该是从听到你要娶赫连玉的时候开始的，当时我以为这不是爱，过去了这么多年，我终于明白……原来我早就爱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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