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卢秀生并未失去热忱,他灵魂仍旧年轻,仍旧向前。
他一定要做什么。看见不平,当是鸣不平,管不平。
他摩挲着,用请教的口吻:“姑娘如此,想是有高人指点。也请给在下说上一二。”
江芙轻轻一叹,那叹不是悲伤,也不是唏嘘,只是感慨。
卢秀生到底不同当初了,不是上来就横冲直撞了。
也许这些官场的磨练,也许冒大不韪弹劾座师,这些影响了他,淬炼了他。
她道:“光是向佛自然是不能解决潮汕之困局。我觉得其根本困境之一,在于人口的锐减和流失。这隐有暴动之嫌了。”
因着本地萧杀的风气,疼爱女儿的有钱的都纷纷搬走离乡,宁愿舍弃宗本,另创局面。
剩下的民众,自然是更不喜女婴,嫌弃养了白养。从而导致性别比例失衡,又抢掠或者花大价钱买女子。形成恶性循环。
现在尚且平静的水面,总有一天会沸腾爆发。
卢秀生点点头:“说句有违圣贤教导的。若是在下有万贯家财,愿散尽给百姓们,让他们有能力娶外地女子。”
江芙道:“可是大人没有,而且附近女子皆是畏惧潮汕人。爱惜女儿的,便是出钱也不会嫁。”
卢秀生羞愧:“我自是能理解他们心情,刚才话语确实孟浪了。”
以买卖论女儿婚事,许多人家还是以此为耻辱的。
江芙道:“我这里确实有一个办法,可以破局。”
“就不知大人可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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