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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舒天邝打来了电话。
他一直记挂舒涞,而又没有任何其它的消息,只能干等着,他着急问道:“晚晚,你问了辞洲吗?舒涞什么时候能回来?”
舒晚只能解释道:“爸,你先别急,舒涞的护照在缅北丢失了,他被扣下的地方离当地非政府武装力量不远,暂时还回不来。”
舒天邝一听,脑中冲血,喘着气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舒晚沉了口气,“爸,你心脏不好,那边又没有确切的消息,我也不敢随便说。”
对面沉默许久,老父亲的气息愈渐粗短,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辞洲可信吗?”
舒晚愣了愣,不禁自嘲一笑,说道:“爸,除了信他我还能怎么办呢?”
她背靠易辞洲,仰仗易家。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似是知道其中道理,舒天邝不再执着,他沉默片刻,问道:“你……最近还好吧?”
舒晚眼眶一红,“嗯,好。”
舒天邝一听,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晚晚,这周末来趟医院吧,好久没见你了。”
舒晚赶紧说道:“好,我周五晚上去。”
说着,舒天邝又嘱咐了几句话,才念念不舍地挂掉了电话。
舒晚沉沉叹了一口气。
面对舒涞,她早已经不想再管,可毕竟血浓于水,这次又是在南沙湾被人骗去的,她不来负这个责,谁来负呢。
想着想着,她烦躁地摘掉了助听器,扔在一边,然后握着手机在窗边坐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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