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这些都是直接放浴室的,有小时工会收拾。
“你干嘛?”她好奇问。
傅西辞将领带收起来,放在了衣服底下,表情很平淡的回看着她,“没收你可能的作案工具。”
说完,还要拉开门将脏衣服丢去洗衣房了。
舒妤:“???”
她很顺利的就起来了,她在电话里,跟喻依说过领带绑手的操作,但那都是很靠前了,也就是说他从那时候就进来了。
说好的别当真,连领带都直接丢去洗衣房,从源头遏制她的可能行为,这叫没当真?
她不就是跟闺蜜口嗨说了几句,他至于防色狼一样防着自己?
就好像他们之前有多清白,都是合衣规规矩矩的躺着手都没碰过一样,这男人在装哪门子的纯/情?
我不李姐。
舒妤这次更清醒了,觉得自己实在是冤枉,尤其是在她还没有实施罪行,就已经担当了罪名一样。
以上那段对话的直接导致了她一晚上都没再给傅西辞一个眼神。
舒妤本来是等着傅西辞忍不住先搭话,她再趁机站在高地,从头到尾阴阳怪气一番,为自己扳回一城,但她忘记了对方是傅西辞,是一辈子不说话也不会被憋死的主。
她不说话,他也没有再开口。
灯一关,房间陷入黑暗,左右边的两个人同床异梦。
舒妤就这么等到睡着,她的那口恶气始终都没出。
*
次日一早,舒妤定的闹铃准时响起,为的是完成舒母的嘱托,早上跟老公一起吃个饭,方便增进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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