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文久突然站起来,看了一眼丧文娟,走了。
两个人二十多岁,确实已经是不简单了。
两个人走后,恩革说:“这事不好办,现在是哄走了,可是他们没完的。”
“他们对鬼市似乎是害怕的。”唐曼说。
“确实是,鬼市没有不害怕的,但是就对丧叟,鬼市也是不能不给面子的,因为丧叟和鬼市折腾过一次,鬼市虽然没败,但是也丢尽了脸。”恩革说。
“怎么回事?”唐曼问。
“说这话也有十几年了,本来是请丧叟做一个大妆,丧叟也来了,但是到换市,在我之前,也有一个妆师,是鬼市的第一妆师,外请妆师,让这鬼市第一妆师很没面子,不服气,丧叟的妆成之后,是不允许任何人看的,然后入葬,这个挺不符合规矩的,但是没办法。”恩革喝口茶,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
唐曼没说话。
“我先离开一会儿,中午到董礼那儿。”恩革竟然匆匆的走了,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样。
唐曼挺奇怪的。
中午,到董礼的酒馆,恩革迟迟没来。
唐曼打电话,没接。
晚了一个多小时。
“对不起,来晚了,有点事处理。”恩革是一头的汗。
“哥,怎么了?”唐曼问。
“没事,喝酒。”恩革倒上酒,先干了一个,吃菜。
喝了一会儿,恩革说丧叟之妆。
丧叟成妆之后,就离开了,那个鬼市的第一妆师不服气,第三天,私开棺,看丧叟之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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