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为什么……为什么……”林天感觉心灵被狠狠地撕裂，疼痛慢慢在弥漫，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包裹着他，让他窒息。

爷爷占据心灵的一角，是林天心中最初的净土，也是最深刻的，但是此刻，这最初的净土也渐渐消失了。

一切仿佛都是欺骗，这是林天无法接受的，他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站不稳。

“林天……”大小姐几人连忙扶住他，她们何曾见过林天如此失神，如此心痛，那种痛，恍若撕裂，她们感同身受。

“会不会……”大小姐猜测什么。

“不，我全程守灵，整个过程未曾离开一步，不可能。”林天知道大小姐想说什么，中途被调换这种事，不可能发生。

“难不成还会复活，老爷子自己爬出来的。”夏洛特说出更恐怖的猜测。

林天眉头紧锁，过往的画面在脑海中快速放映，一个画面忽然定格。

“林天，清明节你还没拜过山吧？”紫烟这句话在脑海中回响。

“师姐！”林天咬牙蹦出两个字，一种自己都不愿意去想的猜测，在心里冒起，便再也按不下去。

大小姐和肖曼萱对视一眼，奇怪道：“紫烟姐？我们认识很早，虽然后来知道她会演算天机，觉得很不可思议，但紫烟一直在帮我们，她不会有什么目的吧？”

“没有目的？”林天惨笑一声，更多的是压抑的愤怒，他感觉自己像个木偶，像个棋子，任由背后的人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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