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活动中心,钟訚就截住了他们。
他不由分说的要接过虞越,宗谔知道不是和他正面杠的时候,配合着把人交出去。
“怎么总是撞见她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得亏本少爷福星高照次次能救她,下回可说不准咯。”
宗谔的话在耳后飘远,钟訚见虞越满头大汗,似是极度痛苦。
到医务室全面检查了一遍,却是内外伤都不严重。
“没有骨折,轻微皮内出血,按时外敷注意休养就行。”
医生开了几瓶活血化瘀的药酒,钟訚一一收好,又抱着虞越回了别墅。
他没问她怎么回事,也没给她上药,突然之间虞越好像成了透明人,或者换种方式理解——他在对她冷暴力。
求之不得。
虞越又几天没去上课。全身散架般的疼,她连床都不想下。
因为满身药味,钟訚甚至不和她同床,那几天都睡在客卧。
直到她摔伤后第一次洗澡,回房看到床头柜上的药酒都不见了,只有一罐没开封的膏药。
“我看你好得差不多了,别再涂那些刺鼻的玩意儿,试试这个吧。”
钟訚语气平淡,说完就走开了。
没有其他选项,虞越能怎么样?还不是由他安排。
淤青确实都化开了,只是还有几个部位动一动就隐隐作痛。虞越拧开盖子嗅了嗅,什么味道也闻不出。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肩头和肋部,随着虞越动作的加重,那些地方揉着揉着就燥热起来。是与药酒灼烧感不同的异样,那热透过皮肤渗进血液,烧得她鼎沸难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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