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你在烦恼什么？”浴室里水汽氤氲，男人坐在特质的轮椅上问身后的女人。

白芷正拿着沐浴球给男人擦后背，听到男人的问话，她又叹了一口气。

“David，我在想，能不能让我自己教Asa和Ivan？”这两年，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有什么烦恼都和David商量。

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她觉得自己变了很多，已经不太想从前了。虽时常感叹命运无常，偶有不甘。但是看着男人瘦削的身体，那些不甘似乎又被磨灭了很多。算了，都这么多年了，孩子们都叁岁了。

David伸手去拉女人，想将她抱在怀里。白芷看着他的腿挣扎：“不行，你腿不疼吗？”

David低头看了眼自己看起来和常人无异的双腿，坚定地拉她：“不疼，没有感觉。”

白芷听了这句话，停止了挣扎，任由男人把她抱在怀里，褪掉了她身上的吊带睡衣。

“Eva，他们需要家族的培养。你知道的，他们面临的世界很危险。”他脱掉了女人的衣服，双手在女人滑嫩的皮肤上四处游移。

“我知道，嗯……David，我知道……唔……可是，才一个月，他们变了太多了。现在都学会敷衍我了。”男人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摸索，带来阵阵酥麻。

“呵~你要学会习惯，他们总会长大的，不可能永远陪在你的身边。”David低头啃咬女人的脖颈，含含糊糊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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