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仔细想一想,自己与这些人也确实没什么仇怨。
不过是官匪立场对立而已。
最终哼道:“只要你们还是贼寇,便是我的仇人。”
“呼延都统可曾听闻胜者为王败者寇?
现如今你兵败被擒,我们谁是王谁是寇?你莫不是要与自己为敌?”吴用调笑道。
“休要鼓唇饶舌,你们不过侥幸胜我一回,将来朝廷发兵来打,总有你们失败的时候。”呼延灼又道。
吴用闻言摇了摇胸前的羽毛扇,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说不定届时朝廷见我们这些人如此难对付,要下令招安了呢。
到时候不就可以免去一些刀兵。”
呼延灼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做为地方的都统制,呼延灼如何不知道朝廷对于地方叛乱与反贼的态度。
重文轻武的大宋,一向对内重拳出击,对外唯唯诺诺。
若是有贼寇横行,好打的软柿子便剿灭了大肆宣扬,以彰显皇室的威严。
不好打的,便以安抚为主。
这安,即是招安,扶便是抚慰。
总之,只要他们不闹事,让老赵家面子上过得去,便一切都好说。
济州之所以几次三番的发兵攻打梁山,还不是因为蔡太师在梁山这里吃了憋。
丢了十万贯的生辰纲。
不把这面子找回来,以后阿猫阿狗不都拿他出气了。
若是朝廷发现这些贼寇真的不好打,开始改为安抚,那就坏了。
自己这样死撑着铁骨铮铮,不就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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