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人天生就是不知足的生物,总有许许多多的烦恼,夏皎小时候最大的烦恼是父母不让她出去玩;大一点的烦恼就是无法选择自己衣服、小升初、初升高、高考、考研考编or考公……
年龄一点一点增长,烦恼也越来越大。
其实最大也不过生老病死,不过夏皎如今还没有经历、也不想经历这个阶段。
和温崇月结婚后,夏皎一开始的烦恼是他的母亲,即白若琅女士会插手,但这个烦恼很快就被解决掉,白若琅女士的手再长,也伸不到苏州来;后来,新的烦恼变成了自己似乎无论如何也不能像温崇月提供给她情绪价值般、反馈给他婚姻的正向作用。
“每个人的花期不同。”
温崇月曾这样安慰过她。
只是这种看上去似乎并不怎匹配的婚姻交换让夏皎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丢丢的焦虑,她不确定自己这种焦虑从何而来,为了缓解,就开始细心帮温崇月打理他的阳台,将多余的想法挪到如何做一个漂亮的阳台花园后,夏皎的焦虑心态终于得到了良好的缓解。
只是。
温崇月发现最近妻子对自己有一些冷淡。
夏皎全身心都在阳台小花园上,以往下班后还会趴着看漫画或者和他一起看电影,现在是下班后直奔阳台,先去照顾那些植物,拿着纸笔勾勾画画,思考该怎么进一步改造和架构植物。
做饭之外,温崇月不自觉地将视线投注在夏皎身上。她正在热情洋溢地给那种多肉分类的植物换盆。盆换到一半,夏皎接到电话,飞奔去开门——大概是她认识的男性,或许是同事,瘦瘦高高的,将花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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