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扇了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更不可能去安慰。
她大步往前走去,和傅雪臣擦肩而过,下楼离开。
直下完这一段楼梯,冉醒才忍不住转身看他,傅雪臣垂着头伫立在原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浑身上下那种蔫蔫的感觉,挡都挡不住。
冉醒从来平定宁和的心境,终于松动,她有片刻的懊恼。
她不想伤害他,却依旧伤害到了他。
对比这个蔫了吧唧浑身没劲的傅雪臣,她还是更愿意看到嚣张恣意宁定从容的傅雪臣。
如傅雪臣这样的少年,理应闪闪发光的吧!
冉醒烦恼地抓了抓头发,又抓了抓,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冉醒回到宿舍,放下帆布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书桌上的那盆盆栽抱到阳台上。
粉掌喜阴,暴晒一阵就能缺水干死,而未来一周,国庆长假,杭州持续高温,她和室友都会回家,这种喜阴的盆栽没人打理晒上一周,绝对能迅速枯萎。
到时候她拍张照发张图给傅雪臣,相信傅雪臣绝对能看懂她的抉择。
原浅看着她把盆栽抱到阳台,诧异极了:“这盆栽喜阴,不能晒的吧!”
冉醒嗓音甜软地回:“确实不能晒,但我打算把它晒死。”
寝室里,好友之间自然各种琐碎小事都会互相告知,冉醒又是藏不住事的人,这盆栽的来源当然告诉了原浅。
原浅见冉醒这做派,自然知道线代课上傅雪臣又招惹到她了,原浅扬了扬眉,关切问道:“傅雪臣对你说什么了呀,怎么你一回来就把这盆栽抱去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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