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离挥手扶正了门匾,跨过低矮的门槛。
院内铺满了雪,上面还残有几个延伸至屋内的脚印。
他回头,矗立在院角的石桌旁,安然呆立着一人。
邹弃。他道。
你待在这里多久了?
肩头与发梢全沾上了薄薄的一层雪,应该是到了许久了。
我感觉到命牌发烫,所以我就回来了。邹弃的唇瓣已然冻得发紫,眉睫的细雪抖落些许,秦离,大长老和掌门
秦离拉起对方抠进肉里的手,鲜艳的鲜血滴在雪面,像是朵朵绽开的红梅。
他从不知道,只才加入衡阳几月的人比之他自小生活在这里的人,反应还要强烈。
可能是他的情绪在得知情况开始步步被磨去,那个结果终于呈现在他面前,他才异常平静。
而他的表现引起了观察入微的人注意。
你为何这么冷静,仿佛早就料到。
秦离装作不知道:你说你留了块命牌在这里?
是。邹弃。
秦离:它有何作用?
我把命牌埋在衡阳门下,若是衡阳门灵气产生过剧烈改变,而我又在一定距离内,命牌就会向我发出提醒。邹弃拿出了命牌,命牌通身漆黑,隐隐泛过流光。
秦离接过命牌把玩着,听人的讲诉和那些大门派或修仙世家的锁魂灯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锁魂灯监视的是人的性命。
你有发现什么?秦离把命牌还给对方。
邹弃反问:师兄知道什么?
你不是要到朝夷峭办事吗?秦离没有回答,长老和掌门的事就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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