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近日身体可好?外面商行的人好几日都见不着您一面,当真是乱了阵脚。”支金责笑道。
祝衫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男人神色无波,走到松红交椅旁坐下,“支庄主送来的那封信,具体是何情况?”
支金责忙跟过去,“是这样的,前几日我接到茶行传来的消息,说是铺子里的伙计无缘无故被找了麻烦,紧接着我又收到信件,是东溪知府朱文苇派人送来的,信中说……”
抬眼觑了觑祝辞的脸色,这才道,“说祝府里有可疑的遗犯,是个女子……”
旁边的祝衫原本还沉浸在慌乱之中,听到遗犯二字,陡然看了过去,“遗犯?什么遗犯?”
他们祝家清清白白,什么时候窝藏了遗犯,这个罪名他们祝家可担不起!
“我也不清楚,”支金责面露难色,转向始终没说话的身影,“二爷,自从那日茶行出事,之后几日,永州附近八郡的商行也都陆续遭到了同样的事情。而在那封信里,东溪知府特地说了,只要将祝府里的遗犯交给他,就会给祝家一个面子,不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
这东溪知府的态度可疑,一面暗中派人找祝家麻烦,一面却又私底下来找祝家要人,还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
不过这个理由倒是用的好,借着庆王一事遗犯的由头,向祝家要人,想来是以为祝家商贾之家,不敢招惹朝廷权势。
可惜,算盘打错了吧。
赴白腹诽这东溪知府胆子真是大,他还真没见过敢招惹祝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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