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难道是……起源灰树的树叶？”卓清凡的身影出现在信天面前，一把拿起那片有些残缺的树叶，有些惊颤地说道。

没等信天反应过来，卓清凡又轻轻拿起了那半截小拇指，有些难以置信地低声叫道：“这怎么可能？！这……这竟然是远古灰神的小拇指？！”

卓清凡激动得有些难以自已，一会儿看看左手中的残缺树叶，一会儿看看右手中的那半截小拇指，完全将信天冷落到一旁，沉浸在自己兴奋的情绪里。

过了好一会，卓清凡才注意到一边有点无奈的信天。

“小天啊，为师刚才有点失态了，”卓清凡略有些尴尬地说道，“实在是这两样东西太珍贵了，真是没想到，那个微不足道的废物竟然能带给你这样惊人的收获。”

从卓清凡的表现中，信天也意识到了这两样不起眼的小东西，很可能就是自己这次最大的收获。

起源灰树、远古灰神，这些听上去就不同凡响，绝不是天级绝品灰器可以比拟的，毕竟只要和起源和灰神联系起来，那就注定是非凡之物。

然而在卓清凡仔细给信天解释过后，信天发现自己还是远远低估了这两样宝物。

那片残缺的树叶得自于起源灰树，而起源灰树据说是比整个灰界都要古老的存在。

这实在是有点难以想象。

就连卓清凡这样的半步灰神、灰界首屈一指的炼器及阵法宗师，对于起源灰树也只是只闻其名，不见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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