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传到校场上,祁越用手背抹一把中拳的地方,向着对面的两个人冷笑,高声道:“这话不算,两个两个的上来,小爷喜欢!”
校场附近巡逻的兵走来两个,架起祁越就走:“违背者重责军棍。”
“不算,不算,他又没有二对一!”围观的士兵大叫。
祁越也大叫:“郡王的女婿你们也敢,我看谁敢!”不知谁的最管用,反正他被放下来,重新拧眉瞪眼的叉腰骂战:“哪个孙子不服小爷,两个两个的上来,”
往地上狠狠一呸,祁越趾高气扬:“横竖挨军棍的是你们,又不是小爷!”
四下面一片嘲笑声,什么吃天鹅肉,什么不要面皮,什么家里肯定没钱买镜子,离河也远,从小就没有照过......纷纷出来。
祁越把眼睛瞪的更凶,暗想这能怪我吗?
真是活见鬼,这个鬼地方,看似没有规矩却有军令在上,看似守军令其实又没有王法。
他越哥幼读诗书恪守礼仪,爱弄拳脚但从不无故伤人,喜爱秀姐但默默等待科举到来,得不到秀姐有绿竹也行,像宁哥那种泼皮无赖半夜抢亲的事情,越哥就想不到。
认定铁县主是自己的窜天猴,也打算有所战功,等男儿揣着功绩再寻索亲事不迟。
哪想到这里的士兵人人眼尖,祁越到今天想明白西北排斥内陆文官不是虚话,哪怕他分在权三将军麾下改为武职,说到这里又要说到没有王法,吏部的任命能改吗?西北这里从来桀骜不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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