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双霜本以为谈霏此时应该过的是小少爷生活,按理说应该是不会为一两句话而感动至此的。
可事实是,他在谢家,除了谢明敬,几乎没有朋友。
或者说,除了谢明敬,其他人瞧不起,也看不上他。
一个连剑法都不可修习的废人,即便是谢式兰泽支脉的少主,也是名存实亡。剑修家族,不会交由一个废物继承。
每次躲在谈霏的袖子里听见那些人不加掩饰的鄙夷声,薛双霜都巴不得跳出去给他们一人一巴掌:
你们懂个屁的剑法,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九百年后谈霏一剑能掀飞你们一窝!
可惜她现在也就是个连人形都不敢暴露的小垃圾,就跟躲在猫群里的老鼠一样,一亮相估计就能被谢式众人捅成筛子,还得连累谈霏。
谈霏每日做的,就是去看望他得了癔症的母亲,陪她说一会话,然后就去山上,或者随便去哪里逛一逛。
“母亲,您今天还好吗?”
隔着铁栅栏,谈霏目光紧盯着笼中虚弱的女子,声音也有些发抖。
这哪叫探望,这根本就是探监。薛双霜没想到作为兰泽谢家家主夫人,她居然是被关在一个二人高的笼子中,脚踝还挂着一段粗重的铁链。
“谈霏?”
“是我,我今天来看您了。”
听见谈霏的声音,她才转过身来,扑到笼子边,一遍遍念着他的名字,边念边掉眼泪。
走在回去的路上,薛双霜都有点同情他了:父亲不管他,母亲生了癔症,没有朋友,不能修习剑术,就像一个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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