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而自己无法宣示主权时,这种感觉都会侵蚀他的心口,就像是河蚌裹着沙子,直到痛至麻木。
他的声音颤抖,“元元,我没有骗你,我知道你说要三十五岁以后才……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元元……”
“可是你不讲,我怎么好意思改口……”容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句话说出来的,只觉得一阵委屈向自己涌过来。
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她眨了眨眼,让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她等这句话,也很久了,从豆蔻年华,到摽梅之年,亦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冬夏,总算是在觉得快等不下去时等到了。
沈砚书目瞪口呆的望着她,只听见她委屈的啜泣声,脑海里有一排大字滚动播放,沈砚书是个蠢材!
“元元,元元……”他抽出手,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用力的拥抱住她,“元元,对不起,我真是蠢……对不起……”
容溪抽着鼻子,闻到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夹杂着熏香的男性气息充斥着感官,她莫名的安静了下来,反手搂上了他的脖颈。
“沈木头,我以为你……”她细声细气的埋怨,“我以为要我先说呢,你知不知道你多讨厌……”
“是,我还这么笨,元元,你别不要我,不然我会死掉的。”他把脸贴在她鸦黑的发顶,努力把喉间的哽咽咽回肚里。
容溪哼了声,“强语戏同伴,图郎闻笑声。我明明暗示得很明显了,你就是没看见,你这个大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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