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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慈,你以为傍上迦南就是个人都敬你叁分了?就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我告诉你,在国企这淌深池里早几年我捏捏拇指就能弄死你,轮得到你今天骑我头上?还真把迦南当成上帝了?呵呵。”岳鸣越说越解恨,笑得面目狰狞得意,像条扭曲的蠕虫。
邬慈还以为宁崆真就容不下他要对他动手,没想到却是反手给了岳鸣。这也是宁崆作风的高明之处,杀人染血的事从不自己做,谁来做谁能做又求之不得,他暗中估摸得一清二楚。
岳鸣是从淤泥里往上爬出来的,手段只会更下作。
邬慈也没有那么多力气去与他争执什么,没有意义,反倒增长他的暴戾,让他得意。
果然。
见他沉默,岳鸣的愉悦感消减,给了身旁手下人一个眼神的示意,后者了然,将枪口对准邬慈的手臂,果断地开出一枪。枪声在地下室里回旋一阵,烟消云散地快,脑中嗡嗡的,身上各处都是伤,一处比一处叫嚣得更卖力。邬慈昂首拉长脖颈,汗渍顺着脉络往下流,混入满是血渍的衣角,无声地消失。
他的痛苦,是岳鸣的快乐。
“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在你之前,迦南身边也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以为什么事都有迦南撑腰,胆子大得包天,什么人都敢惹。”
“你知道,他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吗?”
“实不相瞒,邬慈,错就错在你横插一脚,跟了不该跟的人,和迦南宁崆这类人为伍,等于是把自己送到魔鬼嘴边,最后嚼完了连血都不剩。你跟就跟了,还天真上了,给迦南出头那事倒不是我介怀,只是每当想起来就觉得可笑啊,邬慈。什么时候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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