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来得又猛又烈,嘴里塞着的内裤都被口津打湿,压在眼周的黑发都被快感催出的眼泪浸透,湿湿黏黏地贴在脸上。
林冬深深喘息,仿佛一尾脱水的鱼在急切寻找水源。
她已经高潮,可陈谨言没有。
林冬明白,他是在生气,气她以另一种身份靠近他,让他爱上后却告知他爱上的是个虚假,不存在的人。
往往他每次生气,不是骂人,不是冷战,而是会在床上控制自己的射精时间,并提出只有让他射精,他才不会生气。
每次这样,她都要废掉半条命和自尊给他口交,乳交,他开心了就会放过她。
“亲爱的,我还没射,你知道的。”
他取下她嘴巴里的内裤,一缕牵长的银丝尽显色情。
林冬虽还在高潮余韵中,但她还是无奈的拢眉,放轻声调,用情爱后沙哑性感的声音说。
“Ivan,我疼。”
陈谨言的记忆骤然回到两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那是在他确认自己离不开她后不久在她租的房子里完成的。
那天是圣诞节,窗外下着大雪,鹅绒似的雪团扑簌簌落在窗沿。
窗内的卧房虽小但温馨,床头柜上满月的小夜灯在散发着暖光,将床头一隅点亮,她穿着那件白色睡裙跪坐在他跟前,指尖小心翼翼抓住他的衣领,模糊温馨的光线里,那张白净的小脸写满紧张,就连抓着他衣领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Ivan,我怕疼。’
她小声胆怯地说,抬头的那双眼里都是他的影子,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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