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派,简单来说,是利用光与影,真实地再现印象。
抽象派,是具象的相对概念,抽离客观性的表达,是反叛的、无秩序的、超脱虚无的。
所以施翩和高梵两人的画,连相似都谈不上。
施翩艰难理解了一下:“比如我画抽象的星空,他就画具象的星空?”
查令荃:“差不多,他很爱脑补,画了一些你画里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你的仲夏夜,他画了一对男女。”
施翩:“…………”
她垮下脸,面无表情道:“你侮辱我!”
查令荃一笑:“我可没有。这顶多说主题相似,只要你不在意,他掀不起风浪来。”
施翩不在意道:“无所谓,等他转流派再说。”
说着话,施翩打开画室的门。
东川繁华的夜景映入眼帘,巨大的落地窗中央,静立着一幅画,查令荃停下脚步,目露惊讶。
画布上,线条构成的“树”无花也无叶,自顾自倔强生长、成林。这荒芜又丰饶的林中隐隐绰绰,有巨大的生物经过。像是一条不该在陆地出现的鱼,仿佛不该在现实冒头的自我,庞大、孤独又脆弱。
查令荃注视着这幅画,久久不语。
施翩一瞧就知道他入迷了,得意一笑,美滋滋地去餐厅吃饭,顺便吹了声口哨,不愧是她。
查令荃再出现在她眼前,是半小时后。
他看着鼓着腮帮子吃得起劲的施翩,问:“这幅画叫什么名字?”
施翩含糊道:“还没想。”
查令荃:“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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