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听得是玄之又玄，凤思吾倒是说的头头是道似的。

凤思吾噎了下，她懂得还多着呢，曾经她一幅画那是卖上千万的，多少人抢破头好吗？

“呃，这应该是直觉，反正就是这样，我就觉得那幅画和那个锦帕都是出自一个人的手。”

凤思吾免得夜凌寻再追问，她赶紧扯开，“还有，我在绣庄后院一处假山之下找到一个暗门，很多蚂蚁排着队爬进去，那里面我看了一眼，黑不溜秋的，看不清楚，但是闻到一股子的怪味。不过被方娘子发现了，我未免真的打草惊蛇就没进去。”

“见到蚂蚁，闻到怪味？那股子怪味是不是带着一点点刺鼻的酸味？”

夜凌寻突然开了口。

凤思吾想了想点头：“你也看到了？”

夜凌寻冷笑了声：“那方娘子应该是苗疆来的巫女，母妃生前身边有个贴身宫女就是会做这种高汤，据说是辟邪的，熬制的时候会散发出来刺鼻的酸味，还会引来蚂蚁。”

“辟邪？一个绣庄要制这些东西来辟邪，怕不是做了很多的亏心事吧？”

凤思吾总觉得还有哪里遗漏了。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都在想着各自的事情。

马车在凌王府的门口停下，车夫开了口：“凌王府到。”

夜凌寻回了神，看向凤思吾：“这些事不要在清婉面前提起，清婉胆子小，会害怕，不然本王唯你是问。”

说完，夜凌寻径直下车了，凤思吾噎了下，鄙夷的翻了个白眼：“清婉会害怕，我还害怕呢，你怎么不担心一下？真是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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