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陆一明因车祸去世时,刚满十五岁的陆晚也没哭,摔断胳膊都不掉泪的陆阳却哭了,还红着眼一直跟人说“对不起”。
陆晚安慰他:“我爸出事的时候你又不在场,这事怨不着你。”
莫名想起陆一明,祁陆阳不自觉地收回了放在陆晚身上的目光,神色变得晦暗复杂。
是夜,将余下的最后一批客人送走已经是九点多的事情了。
屋里只剩叔侄俩人。
陆晚斜靠在大门门框上,双手抱臂,歪头看向祁陆阳。这人正背对着她清理供桌上滴落的烛泪,姿态从容不迫的,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没钱订酒店?要不我借你点,不用还。”她问。
不等对方回答,陆晚抬起手臂哐当一声将门合上:“算了,就歇家里吧,反正咱们两也一起住习惯了。”
腕子募地一颤,两滴烛泪落在了祁陆阳的手背上,带来一阵灼痛。
他早发觉陆晚的情绪有些不对劲,现在则更加肯定——是被陆瑞年的事刺激到了?还是依旧在气自己没及时回来?心里跟勾了芡一样的糊涂姑娘突然就成了精,未免太不正常。
总之,不管出于什么考虑,祁陆阳都决定要留在78号院过夜,把人给看好,免得出事。
陆晚仍在门口等着祁陆阳的反应。
男人淡定地走了过来,将大门上方的插栓仔仔细细插严实,又把锁反转两圈,才不正不经地说:“关门关得再响,也要记得反锁。年关近,坏人多,万一放进来个劫色的,你怕是要吃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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