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我又有什么意义……”

陶婉轻声说道：“抱歉，留下来的人才是最痛苦的，原谅我的自私。”

刘如庭的眼泪都落下来了，他看着陶婉，看着她渐渐淡下去的身影，大声说道：“小婉！”

“阿庭，原谅我，剩下的时间就代替我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好吗？”

随着她的消散，刘如庭已经哭得不能自已，一个叱咤风云的男人，一个让整个商圈都颤抖的男人，此时跪在地上哭得像是一个孩子。

毫无形象，随着陶婉完完全全的消散在面前，看着躺在冰棺上的那具尸体也随之化为云烟，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嚎啕大哭起来。

“陶婉！”

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喊，震得这里好像空间都快要维持不住了。

“小婉……”

莫云浅站在一边冷漠的看着这个男人，看着他因为心爱之人的离开，希望的破灭而变得绝望，漠然的没有一丝感情。

她早就说了，代价不是你能付得起的。

甚至她没有告诉面前这个痛苦的像个孩子的男人，动用禁术带来的后果是他们承受不了的。

陶婉只怕是魂飞魄散没有轮回。

而这个男人……孤独的活着，大概比死还要痛苦吧。

就算真的以命换命把人给换回来了，同样的刘如庭的魂魄也会消散，而活下来的那个陶婉成为永远被追杀的怪物。

她就这么看着，这样漠然的眼神让一边的九黎都觉得诧异。

因为在他的调查中，莫云浅是一个看上去大大咧咧实际上却是心思细腻，而且特别容易心软的人，但现在如此冰冷的眼神，让他怀疑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是不是莫云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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