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担心侯爷您的安危。”司漠说“今日宫里派人来宣旨说皇上下令定安侯无诏不得出侯府的时候倒不像是来宣旨的。”
裴熠问:“那像什么?”
“像是来抄家的。”司漠说,“皇上这般喜怒无常,侯爷您怎么说也同他是一家人,他怎么这么翻脸无情呢。”他还要继续说,修竹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声道:“当心隔墙有耳,你这话叫人听去了,会给侯爷带来麻烦。”
司漠本想反驳,但一听事关裴熠安危果然不说了,只是心里对谒都越发的厌恶了。
“军中将士们挨过冬日严寒,禁几天足算什么。”裴熠对圣旨的惩处不甚在意,说:“我倒是有件事想问你们。摘牌子禁足都是舅舅进宫后的事,舅舅说他进宫是司漠上裴府找的纪礼,同他说我在宫里出事了?这消息是怎么提前就传出来的?”
闻言,司漠和修竹相视一愣,随即双双低下头谁也不答。这事本就奇怪,先前没有细问裴崇元一来是不方便,二来也是不想把他们卷进来,可如今这两人的反应倒是有意思。
“不说?”裴熠盯着两人,心中大约已有了数,“不说也行,那你便去告诉透露消息给你的人,本候安然无恙,若要谢礼,请他自己上门,如今侯爷禁足府里,怕是不能登门了。”
修竹是个明白人,他将还偏着头掰手指算的司漠拉出门外,司漠账还没算明白就被推搡着出了门,不悦道:“我还有话要同侯爷说,你拉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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