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个人。】
这和季寻真那缓慢的脑子猜得差不多,不过有一个人不是,还挺出乎她意料的,“那个人是谁?”
【那个男宠——阿南。】
“你的意思是,那个阿南,不是登山者咯?”
【小天道不清楚啦,那个阿南,小天道一探查他就想睡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天道害怕极了,那是个什么催眠玩意儿啊。
它一碰那个人,甚至还没碰到他,它就想睡觉。
季寻真一听,就想笑。
她这下知道阿南的壳子里面是谁了,她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呢。
是不是呢,谈、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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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史带着靡国女帝的口信,喜滋滋地离开了绝远城。
绝远城被庆国的军队重重包围了起来,城楼上靡国城防军铸造了层层壁垒。
他们是来使,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遂能顺利通过。
此时靡国的其他城邦已被攻破了,只剩下绝远城孤军奋战,贺兰镜旗下的贺兰军兵临城下,只待绝远城弹尽粮绝,便可一举攻下。
其实贺兰镜明明是可以强攻绝远城的,可用兵如神的他,却并未像往常一般杀伐果断、攻入城中。
而是如猫捉老鼠、瓮中捉鳖一般,驻军绝远城下。
仿佛给了绝远城希望,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羞辱与绝望。
女史队伍很快回到了绝远城外驻扎的营帐之中,主营帐的桌案前,坐着一个蓝衣青年,清瘦身形,肃然眉眼,古玉发簪插在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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