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门而入,来到老地方入座。
“羊肉20串儿?”闫斌并没抬头,伸手勾着面前的单子。
“来两瓶青岛吧!”
“你那伤还没好吧,喝什么酒!”他没好气的回。
“……”
“刘姐,就这吧!”他扬起头,冲着吧台喊。
“来咯!”老板娘,刘姐,几步来到我们面前,拿起闫斌刚勾好的单子,“这么多蔬菜?”
“嗯,素素他!”闫斌笑着回。
“哈,得,这就让厨房给你们做!”刘姐收了单子,转身去了厨房。
这家串儿吧是我和闫斌认为,在巴黎最正宗的老北城口味烤串儿。往常我俩来这儿都是撸串,喝酒,看球。
可今天……
“你那肋间还好?”他盯了我小一会儿,先开了口。
我低头看一眼自己的伤处,“好多了,还泛黄。”一周多了,那处伤已由青紫变成了黄绿,不再骇人。
“呵,你为了她,也真是拼。”他嗤笑两声,说到。
“哎,”见他笑,我便也松了弦儿,“她值,不是么?”
“瞧你那德行,”他随手拿起面前的筷子,敲着我肩膀,“还能笑的再贱点么?小人得志!”
“什么话!我这明明是后来者居上好吧!”我挥开他的筷子,“再说,要不是某人不珍惜,我也没机会不是!某些人,要怨也只怨得了自己吧!不珍惜!!!”
“说你胖还给我喘上了!”他一抬脚踹在我的小腿上。
“呵,”我回了他一脚,“是比你胖点,某些地方!”我话前一秒出口,他脸后一秒便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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