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常生活当中，流水碧姬就是一个疯子。

不是疯狂的疯，而是精神有问题的失心疯。

听到碧姬问话，莫雷轻轻笑着说道：“我也明白道格拉斯正处在关键时期，他还有着很大提升余地，或许再过一两年就会强大到另外一个地步，是争夺天罡的得力人手，并且会有很大机会成功。”

他轻轻咳嗽一声，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脸色淡漠的杰克唐，感叹道：“黑杀系在哪里都不招人待见，名声很坏，难得这次杰克唐二弟子保罗想起请我们的人来借刀杀人，这个机会我怎么可以不去把握？”

莫雷的声音暗哑，仿佛两块铁片不断摩擦，听起来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可是碧姬却是没有半点反应，她的神色仍然是温柔亲切。

她也没再多嘴，只是侧耳细细倾听。

莫雷摸了一下喉咙，眼神若有所思，又想起了当年。

他的声音原本不是这样，只是很多年前的一次任务之中，被人一击打穿了喉结，受了不可修复的损伤。

虽然事后经过抢救逃得一命，那个厉害的敌人也被他出手搏命刺穿了心脏当场身亡，但喉咙处这伤却是给他留下终身难忘的记忆，声音怎么也恢复不过来了。

还有那早已逝去的妻子、儿女，如今已经在莫雷的记忆中淡去了痕迹，他甚至已经想不起两人的模样了。

也不知道她们在天堂里会不会幸福？

作为他的家人，应该不会是在天堂，而是在地狱，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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