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摸了摸下巴,猜测道,“难道是太敏感了?”
顾云咬咬牙,不是很想开口。
席对这名试图装死的雄奴,稍微起了点好奇。
他之前就怀疑,对方的体质也许不太好,说不定会死在床上。
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很多贵雌甚至会收到不止一名雄奴,来当做成年的礼物。
玩死或者玩残,都是一种别开生面的纪念仪式。
但席对那种血腥又野蛮的成年礼,不是太感兴趣。
他有一点点洁癖,不喜欢床铺被血液弄脏的样子。
席把这名雄奴翻了过来,看着那张非常符合自己胃口的脸,原本因为选了个病雄而感到不悦的心情,又稍稍舒缓了些许。
他声音慵懒地说道,“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顾云:“……”
他其实不是很知道……
席见这蠢笨的雄奴和木头一般,吭都不吭一声,不由得似笑非笑地弯了弯唇角,道,“怎么,之前学到的技巧,全都忘掉了吗?”
顾云:“……”
单身并不需要什么技巧。
几次询问都得不到回应,席的视线逐渐冷了下来。
他沉声道,“难不成,你是在怕我?”
一些虚弱的雄奴胆子小,害怕被玩死,也不是不能理解。
更何况自己在外的名声,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顾云心下松了口气,这题终于会回答了。
他道:“不怕。”
席微微一怔,耳尖忍不住动了下,倒是没想到,这名雄虫的声音,如此悦耳,富有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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