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跪于蒲团, 替谢沉珣擦干净劲足, 轻柔举止越显她对他超过界限的依赖, 她懂他洁癖甚深, 指尖细滑,手里拿着干巾帕一点点仔细擦拭, 以至于她似乎完全没注意到,面前男人呼吸都沉重起来,有的东西,过了。
虞翎慢慢给他穿袜靴,又去擦另一只, 还朝他抿笑一下, 微摇头示意自己不会听他们说的这些东西。
纯得近欲,惹人怜惜。
苏家是做生意的,大房媳妇和谢大夫人相识, 偶尔会领着闺女来侯府玩耍,谢沉珣会和苏二叔有牵扯, 只是借他的手合作置办过宅院,后来大涨抛出, 挣过一大笔。
这几年谢沉珣一心扑在朝堂, 苏二叔经手过的东西都逐渐与他脱离关系, 让人捉不到把柄的干净, 符合他风格的谨慎,但他在其他地方是否插手过,不得而知。
苏二叔低头说:“虽说大哥所为小人不太赞同,但侯爷要有用得上小人的地方,小人倒是愿意帮忙。”
帐内的女子往外看一眼,又收回去,她只轻跪坐在蒲团上,把木盆挪开些,慢慢起身去一旁面盆架前净手,擦干,放下袖子,随后寻紫檀木方几上的香露抹手,纤细身影背对外面。
苏二叔至今还能和谢沉珣有些交情就是因为做人识趣口风紧,他这回过来替侄女说说情,想让谢沉珣出手帮个忙也是借着苏家名义,没暴|露过和谢沉珣私下有往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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