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许颂柏的男人,给她的感觉永远差不多是一样的,永远那么斯文体贴,妥善温柔,令人无比舒适。
他说不会多留她,等她稍稍微醺,就送她回了家。
他也一向说话算话,说会找人为她清理掉不必要的媒体,于是他载着她进小区,她上了楼,回到家门口。
一路都畅通无阻。
以至于,她都觉得昨夜是个梦。
下车时,他好像还贴面吻了她的脸颊。
他像上次一样,毫不僭越地只送她到她的楼下,他祝她晚安,祝她好梦,就如她大学的那个生日会,他祝她生日快乐,祝她前程似锦,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其实。
他们国外长大的小孩,从小就会学习这样的西方礼仪,对于他们来说,这个晚安的告别吻,再平常不过。
没什么的。
但直到他的车离开很久很久,到乔稚晚出了电梯门。
她都一直在琢磨这个吻,是否已经超出了他们所有已经熟悉过彼此习惯的范围。
小时候也会这么做。
为什么长大了,回了国,这么做,就开始惹人遐想了呢。
乔稚晚的房子是一栋两户,另一户还没有人搬进来,更显得她这间一年也没人住过几次的房子孤零零的。
她于是又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到这里。
乔稚晚抬头看户头,才发现自己走错了,她真是有点醉了,也被他那个告别的吻弄的颠倒神迷。
以至于有人坐在漆黑一片的消防通道的楼梯上,叫了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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