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两日,班媱去了趟青林寺,跟着师诤言去的。
他母亲生前虔诚礼佛,隔叁差五就要跑到那里去上香,去世之后,他父亲看不上这供奉泥土金石的行为,家里的小佛堂便渐渐闲置。他也只能在母亲的诞辰与祭日之时,来走上两遭。
依例是先去前堂行拜祭之礼,然后再去找无妄叙旧。班媱不信神佛,也没兴趣跟那老秃驴聊天,便抽身去找玄参。
小孩子到了这年纪,是最最调皮的时候,便是玄参这种养在森严寺庙内的孩子,亦是如此。上回来的时候他被罚着挑水,今日又被罚去劈柴。班媱问了几个僧侣,走到后厨边上,一眼就瞧见那个满头大汗的小光头。
“怎么又被罚了?”她信步过去,背着手,等着看好戏。
玄参抹了抹头上的汗珠,有些不甘心:“昨日睡过了头,今日来领罚。”
“你不是最遵守这些戒律清规吗?怎么会睡过了头?”
“秋日最容易发梦了,我睡得沉也是正常的!”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小孩子劈柴总是要慢些,他咬着牙,半天也没能劈开一支。班媱好心问了句是否需要帮忙,玄参却倔强地拒绝,直言自己办得到。
班媱无奈抿嘴叹气,明明手都泛红发酸了,也不知到底在坚持些什么。她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杵在他身边,等着他手上的活儿干完。
后来是管灶台伙食的师兄看不下去,允了他把手头这活拆成两半,明日再接着还债,玄参看看发烫的掌心,不好意思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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