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老了。”孔闲人没有反驳。

此时的他就如同一个普通人。

他看着剑尖之下的身影，眼神有复杂，有纠结，还有一丝怀念和心疼。

“而我，依然还年轻着。”这时，剑尖之下的那道身影突然开口，面露狰狞道：“等你死后，你的封印就会减弱，那时，你的学院都将是我的，我会把你的学员和你学院里面的老师，全部变成我的尸傀。”

“你没有机会。”孔闲人平静开口道：“在我死的那天，我会带着你一起走。”

“孔闲人，你确定你要这么绝情？”那道身影死死的盯着孔闲人，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之意，仿佛孔闲人是她的杀父仇人一般。

“唉！”孔闲人再次叹息一声道：“你已经彻底坠入了鬼道。”

“我坠入鬼道？”那道身影哈哈冷笑道：“孔闲人，我坠入鬼道还不是为了你，你如今成就圣人之位，而我你曾经最爱的女人，亲手被你镇~压在这黑山谷之内，你心好狠。”

“当初我奉劝过你不要接触鬼道，可你执意不听，结果你被鬼道侵蚀心智，等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这些年我之所以没有杀你，那是因为我希望你能战胜鬼道，找回自我，不过如今看来，你已经找不回来了。”

孔闲人看着剑尖下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之色。

夏依。

他曾经最爱的女人。

两人一起修武。

一起成为武者。

一起进入气劲。

然后又一起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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