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邦啧一声:“后悔?不存在的。我压根就不是那块料,你想多了。”
见周小满依旧有话要说,他忙把自己小时候的事情说了。
原来,余安邦的父亲是那个年代的大学生,对儿子的期望自然极高,他才两岁大,就开始教他认字。可余安邦是个跳脱的性子,片刻也坐不住。他宁愿跑去看人建房子,也不乐意抓笔。
也是那个时候,他就与尤钱认识,打定主意要跟着人家学手艺。
他爸听说了,当场就把鞋子脱下来抽他。余安邦却是个属驴的,原本只是觉得好玩,被他爸抽了一顿,就更加坚定了要跟着尤钱学建房子的决心。
黎清河被儿子气个半死,就恨上了尤钱。也因此,余秀莲不敢与尤钱来往。
“你爸也太——”周小满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
“太自以为是,”余安邦撇撇嘴,“在他眼中,只有读书才有出息。他觉得我就是被师傅带坏的,压根就看不上他。”
“也因此,我明明拜师,却没有明目张胆与之来往。好在师傅是个洒脱的人,并不在意。可我妈是以夫为天的,哪怕那个男人早就走了,她也不乐意与我师傅打交道。不过,这两年好点了。”
周小满无语。
难怪余秀莲对尤钱一直不太热情,她还以为是为了避嫌。
“你爸是什么时候走的?”话一出口,周小满又有些后悔。
“那什么,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她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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