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肯定不行。”谭迁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他朝研究“忘忧”不是一天两天,如果他们把“焖甑”的事儿说出去,被人家学会了呢?
丁琬明白他的顾虑,不过却笑着摇头,道:
“老话讲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必要的时候可以说。朝丽酿酒那么多,焖甑是酿酒最重要的步骤,相信他们会知道。但如果他们知晓咱们也知道‘焖甑’,那就有意思了。”
朗名炀不住点头,赞同的说:
“对对对,我就是这么想的,这么想的。”
谭迁见他们俩这般,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
丁琬慢慢蹲下,闻着缸里的米,幽幽开口说:
“如果每一个步骤我们都没有问题,那做了多这么次还是没成功,是不是我们漏掉了什么?”
朗名炀想了下,也跟着蹲下,道:
“明日问问朝丽使臣?他们在酿酒方面,还是很有威信的。”
谭迁在旁,嗤笑着说:
“咱们虚心询问,就怕他们不怀好意呢?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如果咱们把焖甑的事情跟他们提了,他们却骗了咱们……那好像就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不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都是极有可能出现的情况。
丁琬也理解他的顾虑,不过关于焖甑,朝丽早就知道。
前世她也是因为跟一个朝丽人聊天,得知的“焖甑”,所以并不算赔了夫人又折兵。
站起身,看着满脸担忧的谭迁,笑着道:
“问问也没啥。至于这焖甑,朝丽肯定比咱们懂,不然那些酒怎么酿的?反倒是明日他们知道咱们会焖甑,估计会很惊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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