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徐永涵没有回来。丁琬一夜没睡,顶着一双黑眼圈,去了酒承司。
临走前不放心,又让管家派人去皇宫方向打听一下,今日早朝徐永涵可有缺席。
刚进酒承司的门,就被朗名炀风风火火的拽走了。
“我天,你慢点儿,我不经拽。哎呀呀呀呀,朗名炀,你要疯了啊……”
任凭丁琬怎么说,朗名炀就跟脱缰了野马一般往前冲,毫无顾忌。
一路跌跌撞撞,要不是丁琬还算平衡力好,早就摔了。
终于,朗名炀松开了她。丁琬把着门框,大口大口的喘气。
看着眼前的屋子,原来是到了忘忧间。
喘息一会儿平复好后,道:
“你要干啥?慌慌张张,一点都不稳重。”
朗名炀仍旧没说话,拽着她往里面走。
这会儿功夫,她的呼吸已经喘的差不离,使劲儿挣脱开他的爪子,不悦道:
“你头前带路,我有腿有脚,跟你后面就成。”
朗名炀见状,“嗯”了一声,走在前面。
二人来到角落的坛子旁,隐隐有一缕酒香传来。
不浓,很淡,但却忽略不了。
丁琬心头一震,秀眉紧蹙。
酒承司酿造“忘忧”无数次,每一次都败在酒味不足,味道酸涩。
她闻了好多次,这个味道已经沁入心肺、跟她的身体融合。
闭着眼睛,都能闻到原来的酒香。
可是如今,如今这酒气就……
“猛”地抬头,看着朗名炀不住点头的举动,道:
“哪一坛?”
“放生粮的那坛。”朗名炀说完,指着窗户,说,“当初一共做了五坛,唯独这坛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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