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在这儿说啥绕口令呢!”丁琬迷茫。
什么叫“捎给她是不能了,得捎给她”不是一个意思吗?
见夜莺一脸慎重,丁琬自觉此事不简单。可即便如此,也没有多想。
内殿顿时安静下来,除了偶尔二人放下茶杯,发出的声音之外。
好一会儿,夜莺用手指蘸水,然后在桌上,一笔一划写下个“烧”字,随后看着她。
丁琬瞬间明白,喉咙微动,难以置信的蹙眉问道: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她生啥病了?”
旁的不说,香桃习武身体好,如果不是突染疾病,不可能这个年纪香消玉殒。
“前年冬天。”夜莺回答。
前年?!
丁琬细细琢磨着时间。
“不对啊,我生通哥儿的时候,你不是也……那是你帮她带的?就为了怕我怀疑?”
夜莺没有否认,点头承认。
“就为了瞒我?”
夜莺再次点头。
“…………为,为什么呢?”丁琬不解,“你跟我说她生病、病逝,我会接受啊!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就算她医术再好……”
丁琬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情绪上明显就是故意规避,规避她所想到的那个真实原因。
夜莺见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索性也不再拖延,清了下嗓子,说:
“就是你猜到的那个。她……做了些事情,自己作的,然后就……就丧了命。”
果然!
丁琬交握着手指,紧抿双唇没有说话。
已经这样了,她规避没有用,得抓紧做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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