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里的音乐声正好到了节奏最快的时候，伴着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一群人从卫生间直接打到了舞池里。

齐明看着舞池里正打作一团的几个人，又往陆文宴身边凑了凑，“老陆，还有人敢抢你的玩具呢。”

他嘿嘿笑着又在拱火，“太不顾你的面子了！”

上回因为那女人，他被陆文宴狠狠踢了一脚，叫他在圈子里丢了好大的脸，气哼哼的一个月都觉得脸上无光。

本来这次他都做好了被那个女人臊脸羞辱的准备，谁知道风水轮流转，那女人成了“玩具”，这回他一定要把自己的面子找回来！

“老陆，我去替你出气！”

齐明站起身就朝着舞池里的那一团混乱走过去。

陆文宴还在端着酒杯，他的脸沉浸在黑暗里，眼神落在舞池边上的那抹纤细的影子上。

从听到闻玉兰和小风死讯之后一直空洞茫然的女人，此刻脸上有了点担忧的表情，眼里泪汪汪地正看着舞池中央的那个男人，细骨伶仃的手臂伸出来，试图要阻止这一场暴力。

真有趣。

他低头喝了一口酒杯里的威士忌，酒精掺杂着气泡从喉咙一路燃烧到胃里。

然后他又撑起手掌托着下巴，在看那只鸟儿受了惊吓之后大睁双眼手足无措的模样，这让他觉得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安心。

……

站在舞池边的闻清，眼睁睁看着景申脸上挂彩，“别打了！”

没人听她的话。

可再这么打下去，景申根本寡不敌众，说不定要受大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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