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树扔下护头的帽子,“不玩了!回回都是你赢,玩个屁啊!”
“这回我让你!”林泓一手把球杆扛在肩上,一手拉着缰绳,胯·下的三河骏马也甩着鬓毛四蹄轻踏。
这耀武扬威的得意样太过明目张胆。
“你哪回不是这么说的?一打起来自己倒是玩得挺得劲儿。”顾云树牙痒痒,眯着眼睛看他,“换个别的玩!”
“切,你玩不起。”
“就是玩不起,你如之奈何?”
“再来,多练练就玩得起了。”
“……”
*
“好端端的,学人家士大夫之流投什么壶?”林泓兴趣缺缺,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把手里的箭往壶口扔过去,就没一支是成功扔到壶里的,箭散落一地。
有道是“恨屋及乌”,那些士大夫最推崇的什么曲水流觞、什么投壶,林泓一个都不待见。
“还是不愿当官?”一个面如冠玉的白衣公子修长的手把玩着盛有琼浆的琉璃盏,狭长的凤眼瞟向林泓。
此人叫简明诚,是林泓又一狐朋狗友,父亲是朝中重臣,依着这一层关系和腹中经纶,他也做了个半大不小的官。
林泓之“恨屋及乌”又发挥了作用,本来是顶好的兄弟,自从他进身官场,觉得此人已经掉入粪坑,看到他都要捏着鼻子。
简明诚也烦他那对待官场极其夸张的厌恶态度,就像个不讲道理的刁蛮大小姐。
两人相看两厌,却又离不开,这不,刚才还勾肩搭背地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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