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按在清酒后脑勺的风池穴上。清酒后脑之下立即如过电般,一股酥麻直冲到尾椎。
这是按压人体穴位之后的正常反应,鱼儿向莫问认的穴位,学以致用。
清酒情不自禁轻哼一声,鱼儿软舌趁势而入,便真似鱼儿入了海,泛游嬉戏,弄住清酒的舌尖吮吸。
心痒到了骨髓里,常人哪受得住爱人这样撩拨。
鱼儿将清酒推到在床上,跪坐在她腰腹上,春色横眉,双眼烧红,她不比清酒好多少。
鱼儿取下自己的腰带,款解衣衫,动作优雅,亦是无言的诱惑。
“鱼儿!”清酒支着胳膊半撑起身子。
鱼儿一把又将她推了回去,她衣衫已松,如此一动作,便彻底敞开了:“我不要听你说话。”
鱼儿执着她的手放在心口,一路往下,朦胧星眼:“我会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清酒呼吸渐乱,耳朵烧的发痛,心也向浇了热油,放在火上炙烤。
她想起当年救出鱼儿的场景。那样一个柔弱的小人,无依无靠,生命垂危,她便回忆起西湖上的自己,一瞬间的心软,救下了她来。
她与自己一样,有一样的遭遇,一样的仇恨,但也与自己不一样,自己用鲜血把身体染的一身脏污,这姑娘倔强顽强,生长在绝望中,却一直纯白洁净。
那日崖下遇白虎,鱼儿说放了它,它还未做恶事,不要以未发生的事来判定现在要不要杀它。
这句话她曾听到过,是苦缘大师说她的,很久之前,她在一叶和苦缘身前,便是这只‘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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