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昨天说了什么,看他的模样应该还不知道重生的事情,夏朝瑰没有力气再思索昨天的事情,她身上每个地方都很痛,季崇华这个神经病竟然还用皮带打她,腹部和胸乳红红的几条痕迹看着便吓人。
她正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季崇华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提着一袋药。
夏朝瑰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翻个身表示自己想继续睡觉,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觉被子被人掀开,衣服也被脱掉,她难受的嘤咛一声,“不要……我不想做了……”
“不做,给你上点药。”季崇华打开她的腿,往她红肿的穴口上抹药膏。
清凉的舒爽让她很快放弃挣扎,忍着害羞撇过头,他上完药后迅速并拢双腿,很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困意袭来,她昏昏睡去。
季崇华看着她的脸,手指轻轻拂过柔软的脸颊,意识到她现在是一个鲜活的人,最后一点气也消了,总归是他亏欠在先,昨天那些就当她的胡言乱语吧。
夏朝瑰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才感觉身上没那么痛,第二日醒来便被季崇华拉去看舞剧。
外地人到云南很大一部分是冲着各种少数民族歌舞,舞者扭动的腰肢,丰富的表情和美轮美奂的舞美一扫夏朝瑰阴郁的心情。
嫁给这个神经病唯一的好处就是有钱潇洒,她大学时和朋友来过一次云南,因为囊中羞涩并没有玩到什么很好的东西。
夏朝瑰托着脸看台上蹁跹的孔雀舞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有钱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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