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松树上散发出的剑意轻松友好地与她的符意蹭了蹭,显然很是欢迎,好似如此并肩同行,便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永存世间。
虞绒绒不由得眉目弯弯,再眨了眨眼,微微扬了扬头,突然倒着看到了傅时画斜倚在某棵松树上的身影。
她下意识愣了愣。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下一刻,虞绒绒终于反应过来,二狗刚才只是停落在某一根松枝上,便被剑意惊扰,傅时画凭什么能这样靠在树上?
难道这也是天生道脉的优势所在?
她翻身而起,有些狐疑地看向傅时画:“大师兄,为什么你能靠在那棵树上?不是说每棵树都有剑意,不是种树之人便不能轻易触摸吗?”
傅时画颔首:“是啊。”
虞绒绒愣了愣,终于慢半拍地意会到了什么。
“这是你的……树?”虞绒绒慢慢睁大眼,迟疑问道。
傅时画挑眉笑了笑:“对,这是我的树。”
虞绒绒眨眨眼,再眨了眨眼,她有些怔忡地顺着傅时画的那棵松树向上仰起脖子,再顺着那一棵挺拔松树的枝干毫无缝隙地连到了自己的这一棵上。
而这样的枝干松叶的交错还不止只有一处,她几乎可以想象,从她目之所及之处再向上到树冠的位置,两棵树可能都是保持着这样的缠绕状态,再一起沐浴到梅梢雪峰金色的阳光。
显然,傅时画那棵树,就是此方天地里,第一高的那棵树。
虞绒绒:“……”
她再十分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自己停步在这里的时候,傅时画突如其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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