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几天前路过黑河加油站的那个晚上,那天晚上舒澄澄终于彻底搞清楚了他们要干什么。女员工操着东北口音问她要不要下车喝口热水的时候,她有点动心,可是手刚放在车门上,安德烈就回来了,女员工被小刀顶着手心,没敢动弹。
车开出加油站之后安德烈给了舒澄澄一巴掌,舒澄澄耳朵里嗡嗡的,安德烈扑上来压住她,谢尔盖吓得停了车,安德烈让谢尔盖上来帮忙剥她的衣服,“行啊你,小姐,装得千依百顺,原来是想跑?你跑得了几米?是不是就是想死啊?行啊,你死了我照样拿你换钱。”
阿列克谢冷眼看着,直到安德烈把舒澄澄裤子扒了一多半他也懒得管,但听到远处有巡逻的鸣笛声,他才往安德烈脖子里扔了个烟头,“行了,有警车。”
谢尔盖继续开车,安德烈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阿列克谢从后视镜里看舒澄澄,她跪坐在地上,趴在后座上捂着耳朵,脊背弓着,浑身颤抖,一半是疼一半是怕,但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说:“小姐,我佩服你。可是没必要,没必要跟我们鱼死网破。小姐?我在跟你说话。”
她爬起来揉了揉耳朵,确认自己没聋,“你说。我听得见。”
“你看,你想活着,我们想要钱,这两件事不冲突。你跟我们去一趟,就当旅游,然后霍止来接你走,我们也去该去的地方,谁都没有损失。”
“谁都没有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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