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大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弄到了地上。
官浅予并没有觉得冷,也正因为感觉不到冷,血都是热的,所以才让她在宴西聿情不自禁将手探入的时候,瞬间感觉到他指尖的冰冷。
猛地睁开眼,挣扎得更剧烈,“不行!”
“我说行就行!”男人竟然还霸道的从唇畔间低喃了一句。
什么叫他说行就行?
果然男人这个时候情虫上脑!
她气得恨不得抽他,但甚至碰这个男人的脸有什么后果,何况她也打不到。
只能尽可能的躲避。
也是那会儿,本就摇摇欲坠的报亭在她不断往后退,在男人不断抵着她的身体压迫的时候撑不住了。
“嘎吱嘎吱”几声,在他们急促的呼吸间似乎也不明显。
但是下一秒,报亭说倒就倒了。
“嗯!”宴西聿稍微的低哼了一声,终于被迫停下了他的财阀强掠行为。
报亭倒下,头上本来就连雨都挡不住的糟烂石棉瓦斜着掉落的时候,有一片打到了他的脑袋。
报亭被风雨侵蚀太多年,已经糟烂得不行,是软的,并不疼。
可是官浅予看到他被砸到,结合他们现在的狼狈样,和他还不肯放过她想做的事,就是突然觉得好笑。
而她也确实没忍住笑了。
男人用一双鹰眸横她,故作凶相的黑着脸,“笑什么?不准笑!”
官浅予已经很努力的想憋回去了,也憋了一大半,只有嘴角忍不住弯着。
然后才问:“伤口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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