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后,温凉找来些英文歌导入苏绵手机,给她自己挑着听。阿彬也会玩卡林巴琴,玩得比温凉好,能弹很多某音红歌,白天她头疼症状有所缓解,更愿意练习简单词句、指肌球。
只有梦魇依然。但在惊狂惊叫时,她愿意接受温凉的怀抱、大手在肩背轻抚宽慰。
“都有谁?苏绵别怕,告诉爸爸。”温凉几次尝试问询真相都告失败,她不是更激烈惊叫,就是颤抖着往床角缩,最好的一次,昨天,她抖着说【红脸人】、【脸全是红色的】。
红脸人?温凉让阿彬暗地去了解她们班里有没有脸上长红斑的男生或女生。
阿彬:“全是红色?一个班怎么可能有几个脸上都长红斑?有没有可能……”
当时,她已眼脑充血……
温凉捏握拳头,后槽牙险些咬碎。
阿彬还是去打听了,答案当然是:没有。
苏醒后两周,苏绵出院。原本应转入康复科,温凉不想让她再呆在医院,腿肌机、超声波磁震仪,全让他买回来,他把一楼客厅布置成一个大康复室,在她的房间安置另一张床。
他们还会对视,眼里都有不该有的情绪流荡。
夜半,她梦魇后,窝在他怀里,他低头亲吮她唇瓣,她别转开头;他贴睡在她身后,将手伸进她衣服里,抚按向她没穿胸衣的乳房上,她使劲往床边钻躲。
“你不爱我了。”他咕囔转身,起身站窗前抽烟。
洗手漱口后,他又转回来,上床,揽抱她,贴着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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